脚步声靠近。
并不是熟悉的,有些沉重。
漆黑的夜里,屈老根的心跳得异常快,他一下坐起来,抓紧被子,“是谁?”
“呵。”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这才多久,堂爷爷怎么连我都忘了。”
声音陌生又熟悉。
屈老根瞳孔紧缩,“是、是你!”
“可不是我吗?”
一双冰冷枯瘦却又比铁爪还有力的手精准的钳住他的脖子,令人作呕的血腥气灌进鼻子,屈老根怎么都挣脱不开,“你、你既然死了,就该去、去你该去的地方…”
桎梏越来越紧,他翻起了白眼。
宋时轻笑,“人鬼殊途,可我实在死不瞑目,不甘心,放不下。”
为什么不甘心?
又是什么放不下?
屈老根呼吸困难,头一歪,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