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宋二嫂跟宋三嫂看戏看得很爽。
大伯哥兔子都快剐完了,看来一会儿就能吃上。
昨天才吃了鸡,今天又是兔。
我去这是什么神仙日子啊!
至于换钱
换了她们一个铜板都得不到,全落了老幺的口袋,还不如吃进肚里呢。
这兔子好啊,瞧那肥油,油光发亮的
想想都流口水了。
一院子的孩子蹲在一边看。
眼睛放光,舔着嘴巴。
宋母拿大儿子没辙,他动作快又麻利,很快一张完整的兔皮就剐了下来,让大丫挂在墙上。
皮毛虽好,可家里没人会处理,哪有肉嘎嘎吸引人。
宋母气得转身离开。
没一会儿又从屋里出来,“昨天才吃了那么多鸡,咱们这样的庄户人家又供着读书人,万没有天天开荤的道理,就是镇上的也经不起这么吃,这兔子杀了我就不说了,把它腌起来,过几天再吃。”
至于过几天,那要看老幺什么时候回来了。
没有银子贴补。
那也要在生活上补回来。
又道,“你们也别说我偏心你们小弟,他本来就小你们这么多,你们当哥嫂的本就该让着他,他又是咱家唯一的希望,他那些同窗谁家不比咱家好,不缺银子不缺吃穿的,还不知道他在书院里受了多少委屈呢。”
宋母说这话是来敲打几个儿子儿媳的,结果倒把自己说得心疼了,都开始抹起了眼睛。
宋二宋三两家这些话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他们心里不得劲。
又无法反驳。
毕竟小弟出息了,他们当哥嫂的肯定会沾光,尤其是儿女,不光亲事会上一个层次,以后前途上也更加光明。
如今,不过是天亮前的黑暗罢了。
但这黑暗
宋时嗤之以鼻。
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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