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个有味道的记忆后宋时就敲无语了。
简而言之就是个‘我娶了个寡妇供出了继子到头来他们却把我一脚踢了最后淹死在河里’的故事。
没错,寡妇。
这个江氏是个货真价实的寡妇。
没有什么死而复生虐渣打脸的梗。
她以前的男人死得扎扎实实的早就入土为安了。
而原渣,恰巧是个不详之人。
父母早逝无兄弟,只有一个嫁到邻镇的姐姐,可不就是不详吗。
命硬啊。
他又是个铁匠,长得人高马大,一身腱子肉,整日对着火,脸膛被熏得比那过年的腊肉还要红。
红里透着黑。
性子又内敛。
面无表情,少言得很。
别说那些大姑娘了,就是大老爷们儿看见他都怵。
这就导致他二十好几了都没成亲。
媒婆倒是跑得勤,毕竟这打铁的嘛,在镇上有房有铺的,还是一门可以传家的正经营生,若真是说成了,那谢媒礼都不少。
可偏偏人家姑娘瞧了一眼就不愿意了。
为啥?
长相太凶像是要吃人一般。
谁不怕啊。
媒婆真的说了很多好话,诸如没有公婆嫁进去就能当家作主、男人能挣银子经济宽松之类的。
但还是.
没办法,这个时代的审美就是那种白净干净的书生气质。
糙汉不吃香,讨人厌。
久而久之就没人来给原渣说媒了。
他自己挺急,却又不善言辞,只有在心里着急。
后来,有一次,有个人来铺子上打铁,就说他们村有一家才守了寡,娘家逼得紧,如今正托人找下家。
就是江氏。
他想着他年纪也不小了,常年打铁本来就于子嗣不利,刚好那江氏的小儿子才一岁,好好养还养得熟。
他又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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