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
白宪嫄说:“那您到时候先不露面,看看吧。”
萧清觉得她有些奇怪,但她更担心的是刘神医那边:“不过,你想请刘神医怕是不容易,你可知道当年他跟你阿娘之间发生过什么事?”
白宪嫄点头:“我听阿爹阿娘说过。当初阿娘新嫁来渝州,去他开的药铺去抓药时,正好看到他给人看疮病,然后给开了二两银子的药。我娘见那老农贫穷,跟他说不用抓这么贵的药,回去以后扯一种田地里常见的野草敷贴即可。梁子就此结下。”
“嗯。从那以后,刘神医的医德就广受质疑,而且还有人家因为他没看好病,死了人而砸了他们家招牌。他气不过,在渝州医会上向你阿娘提出挑战,却又输给了你娘。你娘名声大噪,他的地位更加一落千丈。”三婶笑道,“我还记得他当时那脸色,难堪极了!”
白宪嫄说:“我娘说过,这个刘神医,虽德行有亏,但他家有祖传的医术,很擅长风湿心病,是她也望尘莫及的。祖母得的,正是风湿心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