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
白宪嫄忙阻止他们,说:“各位父老乡亲,感谢你们的关心!但是我祖母还等着他救命!还望不要开罪了他!”
他们一想也是,这才作罢。
又一刻钟过去,刘神医还是没有出来。
渥丹担忧地低语:“姑娘,您说,他要是一直不出来,我们该怎么办?”
白宪嫄:“我得表现出足够的诚意,他要是实在不愿意去,我自回去再想别的办法。你没必要陪我跪着,过去站会吧。”
渥丹:“可是您的腿……”
白宪嫄:“我有数,还能坚持。”
“姑娘都能坚持,我也能。”渥丹挺直了腰背。
白宪嫄:“一个人跪和两个人跪,没什么区别,你真没必要跪这,听话,起来。”
渥丹:“姑娘,这是奴婢的本份。若是丢下姑娘一人,奴婢比跪着还难受!”
白宪嫄心里一热,伸手握住渥丹的手。
这么好的姑娘,上一世却被她连累至死。
她得好好活着呀!她活得好,才能庇护身边的人活得好。
正感慨着,突然,她听到呦呦高兴地喊刘神医。
他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