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呢!”邬宓在旁说。
“我之前也这么觉得,但是这几日看她行事,成长了许多,做事很周全。”卢老夫人跟邬宓说了一句,又跟白宪嫄说:“之前你大娘、二婶三婶都说要接了他去,但是你们俩毕竟是一个爹妈生的,从小在一块呆惯了的。且他这些晚上有些惊梦,你带了去,有熟悉的人在身边,或许就好了。”
白宪嫄瞥着邬宓的脸色,心里开花了似的,点点头说:“好。祖母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
“啪!”邬宓狠狠一巴掌打在白婉柔脸上,“都跟你说了,不用非得争第一!你只需要保持平时的水平即可!”邬宓恨恨说,“看你干的什么好事!折了绿蕉不说,还让你祖母对我们起了疑心!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白婉柔知道自己坏了事,塌着腰背,捂着脸,不说话。
毕竟是自己亲生的,邬宓见她的样子又有些心痛,语气缓了缓,问:“她养蛇的那些东西,为什么不烧了?”
白婉柔:“我没想到他们还能用狗找出人来!而且绿蕉说,这一条没了,还可以再养一条。而且……可以养一条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