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的话,来告诉我。”
秦琅应了,然后又不放心地说:“姑娘,我们头儿每次扎完针以后,有时候发热,有时候发冷。以前他发冷的时候,主母就给他盖被子。发热的时候,她就吩咐我赶紧用酒给头儿擦身子, 不能耽搁。所以,到时候如果他发热,还劳烦您先用酒擦一遍再来换我,因为来回时间太长,我怕把他烧坏了。”
“我知道,快去吧。”白宪嫄说。
于是,秦琅就提着灯走了。
为了干活方便,白宪嫄脱了褙子,里面穿着窄袖束腰的衣服,净了手,拿着银针,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吩咐于仞:“脱衣服。”
于仞看着她,没动。
“脱啊!”白宪嫄说,“穿着衣服怎么扎针?”
于仞起身,一件件脱衣服。
白宪嫄长这么大,破天荒第一次看一个男人脱衣服,其实心里颇为不自在。
尤其到最后一件的时候,于仞精壮的肌肉若隐若现,几乎让她羞得想调头逃跑。
于仞脱到最后一层,就不脱了。
白宪嫄努力做出一副医者的面孔,强作镇定地说:“继续脱,只穿着底裤即可。”
于仞脸色有些黑:“以前主母就是这样给我扎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