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仞:“做了什么?”
白宪嫄毕竟是个姑娘家,咬着唇半天说不出口。
于仞看她的模样,突然轻佻地笑了笑:“姑娘为何这般模样?莫不是,我竟在睡梦中轻薄了你不成?”
白宪嫄嘴都要咬出血了:“你……没错!”
“是吗?那我万分抱歉。我是个男人,有时难免冲动。尤其,你还是我唯一碰过的女人。”于仞说。
“你不是恨不得杀了我吗?”白宪嫄问他,“还会对我冲动?”
于仞说:“那是你不了解男人, 对于男人而言,上床和情感,是两回事。再讨厌一个女人,在床上,也是可以——”
“啪!”地一声,白宪嫄狠狠打在于仞脸上。
于仞动也没动,抬眼说:“姑娘这巴掌打得没什么道理。毕竟,您对我做过更过份的事。”
白宪嫄拿起她的琉璃灯, 转身快步离开。
她是脑子进水了才会那样想!
她是疯了才会跑来自取其辱!
她满脑子都是懊悔, 根本没看路,突然一脚踩空,摔了下去。
从密室下通道,有三级台阶。
她摔下了台阶。
“哐”一声,琉璃灯摔碎了,但灯芯还顽强地燃着。
她的脚崴了一下,其他倒是没摔着哪里。
就是丢脸。
丢脸死了!
正要自己爬起来,身体却被人一按:“别动!”
白宪嫄扭头看向于仞,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后腰位置,眼神里, 充满着她从未见过的情绪。
似乎突然之间遭受了极大的打击, 或是看到了令他极为恐惧的事情。
白宪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看到自己后面……有血。
她突然后知后觉地想起, 今天是她的月信日。
小腹隐隐作痛, 那儿湿答答的,葵水不知何时来了, 她却尚未察觉。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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