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故,他们兄妹二人也不好过去,只在远处等着公主。
白宪嫄趁机问白应晖:“二叔到底怎么了?他都这么大年纪了,孩子都好多个了,祖母居然对他动用了家法?我问祖母,她心情很不好,什么都不说。”
白应晖受此打击,整个人都消沉了很多,闻言摇头:“你别问这个,我死也不会告诉你。”
白宪嫄:“行吧……既然如此,我也不问了。哥,有个事,我想求你帮帮我。”
白应晖:“什么事?”
白宪嫄说:“我那位大娘,表面上看着对我很好,但实际上,我总觉得,她对我充满着恶意。”
白应晖语气愤恨:“那一对母女都是贱人!”
他根本不信,邬宓是被迫的。
当时他跟着他娘闯进去的时候,那邬宓正主动抱着他爹的脖子求欢呢!
“啊?”白宪嫄假装惊讶,“你……”
白应晖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解释说:“她们拆散了你和清风!道德败坏!野心私欲膨胀!她们就是家里的毒瘤!”
白宪嫄:“……哥,你这么为我打抱不平,我很感动。”
白应晖不说话。
“我虽然跟穆清风退婚了,但是估计等我出孝,祖母就会再给我寻一门亲事。”白宪嫄又说,“我终究要出嫁的,但是我特别担心祖母和阿翡,你明白吗?”
白应晖隐约明白,又不是那么明白:“你担心……”
“这么说吧,我担心她们会为了得到我娘的财产,害了祖母和阿翡。”白宪嫄说,“现在我在家,我还能防着她们。要是我出嫁了,他们老的老,小的小,对她们又全然没有戒心,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