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惆怅,说:“我走之前到处找你,没想到,公主人已经在渝州了。”
桓钰看着他:“找我做什么?道别么?”
……
“这不是葛根吗?”秦琅极为心疼他磨得锋利的刀,跟白宪嫄说:“这东西长得可深了!得用锄头和铲子,就我们这刀,恐怕很难挖出来啊!”
白宪嫄:“让你挖你就挖。”
秦琅:“可是——”
“你看不出来吗?”郭松云在旁说:“姑娘是把我们支开,让公主与穆大公子单独说话!”
秦琅:“啊?这样啊……呵呵呵!”
这家伙太傻,得给他找个精明点的媳妇儿。白宪嫄想。
“姑娘,穆家老夫人来咱们家,是为了穆公子跟您退婚的事吧?她怎么说的呀?我怎么听说,穆公子从福寿园出来的时候,那表情是如丧考妣?”秦琅的语气很是幸灾乐祸。
白宪嫄挑起一只眉:“你猜?”
秦琅:“这我哪能猜得着啊?”
“穆家,真换了继承人?”却是于仞问。
白宪嫄看了他一眼,点头。
于仞:“换穆伯潜与你履行婚约?”
白宪嫄没说话。
那就是了。
于仞的气息渐渐变冷,周围的温度骤降了十度似的。
秦琅本来还想问怎么会这样?怎么能将嫡子换成数庶子来继承家业呢?
但是看到于仞的脸色,他却不怎么敢说话了,低头卖力地挖葛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