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屋子狭小,里头外头说话都能听到,于是,白宪嫄也随他出去,到外头的小路上说话。
“先生有什么话说?可有意愿来白氏?”白宪嫄又问。
陶弃却问:“听说,白侯和楼夫人,双双遇难了?”
白宪嫄点头:“现在,是我堂兄辅助着我弟弟。我堂兄他——”
“不是这个。”陶弃却说,“我想跟姑娘说,他们两人,未必就遇难了。”
白宪嫄一愣。
向来是她绞尽脑汁跟别人说这个,这还是破天荒第一回,有人这样跟她说。
“你为何这样认为?”白宪嫄问。
“说是黑狼山的土匪干的,后来端了黑狼山,还有土匪招认了,是吧?”陶弃问。
当时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他能知道并不奇怪,白宪嫄点头:“没错。”
他们已经被全部处死了。
陶弃:“我认得黑狼山的土匪头子,他们抢劫,却从不杀人。而且,白侯正在招安他们,他们也有意投军。他们没有理由杀害白侯,相反,他跟我说起白侯,满是崇拜之色。”
白宪嫄:“所以,你认为,他们全是冤死的?”
陶弃:“嗯。小人以为,这是一场阴谋!诬陷给了黑狼山的土匪,又杀了他们灭口!他们的确死得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