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处摔了下来,摔断了腿,应该也伤了肺腑,一直好不利索。
山下的大夫都说他活不长了。
白宪嫄却跟他们说,其实问题不太大,回头她送几副药来,再好好调养一段时间,便可以痊愈。
夫妻两人又喜又忧,喜的是人还有救,忧的是无钱医治。
“不瞒妹子说。”吴娘子满眼为难之色,“这些年为了给夫君看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你看我们家,实在找不出一件值钱的东西。我恐怕付不起药钱。”
“这个别担心。”白宪嫄说,“我们还有事,先回镇上去,回头再过来找你。”
辞别了夫妻二人,白宪嫄跟于仞一起下了山。
路上,于仞问她:“你说我是你夫君?”
白宪嫄有些尴尬地说:“当时我跟她说,我和夫君在山里迷了路,你突发急病,需要针给你做针灸救命。这位姐姐人特别好,不但借了我针,还想陪着我一起回来救你。”
于仞:“她也去了?”
“我拒绝了。怎么好麻烦人家深夜跟着我走山路?你不知道晚上走山路有多难!不是踩坑就是被刺,黑漆漆分不清东南西北!幸亏有这珠子照明,还有就是,他们家的灯,指引我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