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应了。
白宪嫄带着于仞和几个留下来随行的护院,去了芙蓉山避暑山庄。
从钟鼓山到芙蓉山,骑马也就不到一个时辰的路程。
路上,白宪嫄屡次拿怨愤的眼神看于仞,都被他无情地忽视。
他还警告她,不要在外人面前用那种眼神看他,小心被人说闲话。
但白宪嫄一旦起了执念,从来不会轻易放弃。
芙蓉山避暑山庄是白鹤行为了家人和犒劳有功将士们而建,是所属白氏的屋宅里,规模最大的一处,主仆上下加起来,住下几千人都没什么问题。
这边常年有人驻守,管事的也是阿爹阿娘的心腹,见渥丹她们提前去了,赶紧将白宪嫄以往住的地方打扫了出来,吃的住的都安排得很妥帖。
入住第一天晚上,白宪嫄好好睡了一觉。
第二天晚上,她洗了个澡,把自己弄得香喷喷水润润的,精神抖擞地把于仞叫了去。
于仞在外头看到她第一眼就知道她要干什么,停留在房间外不肯进去,也不看她,问她有什么事。
白宪嫄早已清空了周围的人,过去一把将他拉进去,关上了房门。
“你——”于仞皱着眉头,耳根通红。
“生个孩子。”白宪嫄说,“趁着这里现在只有我们,无人盯梢,行事方便。而且我还给自己开了药调理身体,应该可以的!”
于仞:“阿嫄,不要胡闹了!”
宝宝们有没有被阿嫄的热情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