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过两天,她的气自己就消了。”
萧石:“还过两天?这事儿必须得今晚解决!否则,他们新婚大喜的就闹成这样?多不吉利!”
“女人就是麻烦!”秦琅酒壮怂人胆,“殿下为了她,费了多少心思才能有今天的局面?她一点不谅解,还把人给赶出新房!要我说,您直接进去,把她给——诶?殿下,您干嘛去啊?”
话没说完,桓川突然站了起来,说了句“你们慢慢喝”,然后大步出去了。
“诶?他干嘛去啊?”秦琅醉眼朦胧地问。
萧石和郭松云都冲他竖起大拇指。
……
白宪嫄洗漱更衣,让渥丹她们,包括外头的都撤了去休息,她自己一个人在新房里。
新房布置得很喜庆,燃着龙凤双烛,今晚不能吹灭。
床上的喜被底下,撒着花生红枣桂圆。
她都收了,放在篓子里,然后躺到床上去。
气过时候,想到于仞刚刚差点被她夹到屁股,阴沉着脸的模样,她突然“噗嗤”笑了出来。
心里蓦然松了下来。
这段时间,从爹娘去北朝,到来京城,到圣旨下,再到今日大婚,她没有一天不是紧绷着的。
尤其是接到圣旨以后,她天天晚上睡不好觉。
现在这一刻,她突然松了下来。
枕头和被子都跟云团一般软,萦绕着淡淡的熏衣香,甚是安神,她很快睡着了。
突然,外头的门被“砰”地一声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