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馥然:“是太子妃!她说要让我……配了人嫁出去!”
从白家回来的路上,白宪嫄跟桓川嘀咕过这事。
桓川问她:“你的年纪也的确该嫁人了,难道你愿意一个人孤独终老不成?”
孙馥然垂泪说:“奴婢只想一辈子伺候殿下!这么多年,奴婢早已把殿下当成唯一的亲人!”
桓川说:“让你嫁人,又不是不来往了。你要实在不想去外面,就让阿嫄在东宫的属官、侍卫或门客中给你找一个,到时候你想出去自立门户过日子也行,想继续留下来当差也行。”
孙馥然看着这张让她魂牵梦萦的脸,只觉被他的冷漠伤得体无完肤,一时伤心欲绝,也顾不得矜持了,一头磕下去,哭道:“殿下,奴婢永远也忘不了,那个雪夜里,您跟奴婢围炉彻夜说话;奴婢忘不了,您在公主的鞭子下救了奴婢;奴婢更加忘不了,您的孤独与伤痛!奴婢知道,我的身份不似太子妃那般高贵,不配说这些,但是奴婢亦无所求!只求永远留在殿下身边伺候您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