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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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秦琅和郭松云来复命,白宪嫄问他们。
秦琅都有些发软,说:“还好还好!他一直没出声,背后议论皇上和太子,他要是一声令下,把我们俩抓了,我们俩就死定了!”
郭松云说:“虽然冒险,但是值得!皇上和太子都属于那种喜怒不行于色的人。通过这种方式让皇上知道太子这么多年对他的挂念。说不定以后他会对太子好一些。”
白宪嫄:“辛苦你们了,我给你们记一大功!”
“多谢殿下。”秦琅咧嘴说,“倒也不必记功,之前不是说,要帮我们说亲吗?劳烦姑娘到时候给我们挑个漂亮的媳妇儿,那就是疼我们啦!”
白宪嫄:“哈!想媳妇儿了?”
秦琅不好意思地说:“如今好容易安稳下来,也是,是该成个家了,早日生个大胖小子,再把我爹接过来,想想就觉得美。”
白宪嫄点头:“我已经在让她们筹划了!帖子都已经备好,下个月,等园子里的花都开了,我就开个花会,请些京城里头四品以上人家的姑娘都过来。”
“那就多谢殿下了!”秦琅喜滋滋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