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站起来说:“贾贵妃,我娘有没有跟你说过,在我们扎针的时候,千万不要出声打扰!扎偏了一寸就可能要了他的命!梁王妃倒好,居然一脚把门给踹开了!梁王吓得一哆嗦!这一哆嗦就往鬼门关走了一圈呢!要不是我娘手稳,敢往他百会扎一下,你可以给他收尸了!”
邬宓看向拓拔珍儿,大怒问:“拓拔珍儿!你疯了吗?”
拓拔珍儿咬唇:“母妃,我……我只是以为……”
邬宓:“你以为什么?”
拓拔珍儿:“我以为他在跟白宪嫄行苟且之事!梁王向来喜欢她!我知道的!”
邬宓深呼吸:“你先滚出去!”
拓拔珍儿灰溜溜地出去了。
邬宓担忧地问:“楼夫人,我儿子怎么样?”
楼楚雁说:“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他这病,是先天不足。一辈子调理的机会,只有那么几个年龄段。这个年龄段是他最后可以调理的时候。本来是可以让他基本恢复,只要不受大刺,就基本上不会发作。但是这一冲击……我不敢保证,只能说尽力。”
邬宓脸色铁青,等白宪嫄和楼楚雁都离开后,又对着拓拔珍儿骂了好大一通。
拓拔珍儿不服气,说:“王爷得了病,你们却都不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
邬宓:“那你到底是听了谁乱嚼舌根子?跑来这里捉奸?”
拓拔珍儿有些心虚,没回答。
邬宓:“如果我没猜错,肯定是皇后那个贱人故意透露给你的!桓夷有病的事,还有楼楚雁给他治病的事,你敢出去乱说一句试试!”
拓拔珍儿:“我自然不会说出去……”
邬宓:“滚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拓拔珍儿又羞又气,憋着一肚子气自己回梁王府去了。
回去以后,她往一座偏僻破败的小院而去,直接闯了进去。
里面一个女子正在给桓景虞喂饭。
那女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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