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动其他地方。」
穆伯潜照做了,他跪在白婉柔旁边,一手轻轻托起她的头颈,另一只手捂住她的伤口。
草地上的血和露水打湿了他的衣服下摆,莫名有种破碎感。
白宪嫄过去给白婉柔把脉,又查看了身体手脚,从外伤和脉象上看,应该并无性命危险。
白宪嫄松了口气,怕她身上有隐形的骨折,不敢贸然动她,吩咐人拿担架来。
「你没事!」白宪嫄安抚她说,「别怕!」
白婉柔淡淡笑了一下:「你以为我是你吗?我才不怕死呢!」
白宪嫄看着她:「为什么救我?你不是说……我夺走了本该属于你的一切,你恨我恨得要死?」
白婉柔说:「是啊!我恨你!恨得要死!我怎么可能救你?我救的……只是另一个自己,那个纯洁无瑕的,朝气蓬勃的,从小在父母的宠爱里长大的我……」
白宪嫄心里一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白婉柔的眼神渐渐涣散:「那个污浊的,破败不堪的白婉柔,也该死了……我痛恨她……我只喜欢那个纯洁的自己……可以跟自己心爱的男人……生儿育女,幸福地生活下去……」
她渐渐失去了意识。
白宪嫄抓着她的手,回头喊:「担架!快!马上宣擅长脑科的太医过来!」
陈为很不幸,却又大幸。
刺客的箭并未伤到他的要害,在楼楚雁和皇家御药的抢救下,他活过来了。
清醒的时候,桓川跟他说:「看样子,刘邝并不是真正要杀你的那个人,他的背后另有其人,而且那个人,到现在仍然对你穷
追不舍!」
陈为点头:「是啊!可是我真是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在丞相府做幕僚的时候,处处小心翼翼,不曾跟任何人红过脸,我实在想不出来,到底是谁跟我有这么大的仇,都过了这么多年了,还要置我于死地。」
桓川:「如果不是结仇,那你很可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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