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我说错话了,我是说,几个月了?”
白婉柔貌似脑子比以前简单多了,也没有多想的样子,回答说:“两个月了!”
白宪嫄:“……姐夫……高兴吧?”
白婉柔甜甜笑道:“相公和姨娘都特别高兴!相公嘱咐我,在坐稳胎之前不要说出去,免得出什么意外。但是妹妹和娘亲还是可以告诉的!”
穆伯潜接受她了……
白宪嫄沉默片刻,说:“来,我给你把把脉。”
白宪嫄给她把脉,发现她说的是真的。
“两个多月,好好养着身体。”白宪嫄说,“不跑不跳啊知道吗?”
“知道!”白婉柔笑:“你当我是壹哥儿吗?”
白宪嫄微笑。
桓川回来的时候,白婉柔还没走。
白宪嫄问他:“什么情况?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桓川说:“果然下毒了,人已经抓了。吐口说是邬宓,然后自尽了。”
白宪嫄:“父皇不会又护着她吧?”
桓川:“这次的毒下到了他自己碗里,他已经把邬宓软禁了,下令彻查。”
白宪嫄:“死无对证,邬宓这下恐怕难以翻身了。”
桓川看了旁边的白婉柔一眼,她在发呆。
桓川微微挑眉,问:“你在担心她?”
白婉柔:“太子殿下,您说的邬宓,是不是宫里的贵妃娘娘?”
桓川:“是。”
“上次她到我们家来看过我。”白婉柔说,“她说她是我干娘。人看看起来很和蔼的样子,她真的会给皇上下毒吗?”
桓川:“我也不知真假。下毒的人招供是她,而且招完以后直接自尽了。”
白婉柔:“那还能不能查明真相呢?”
桓川:“不一定。”
白婉柔:“哦……那我先回去了,妹妹,回头我再来找你!”
白宪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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