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问,好丢脸……”
斯年俯下身,与江岁的视线齐平,有些哀怨地说:“没办法啊,谁让岁岁把医生的医嘱当做圣旨呢,我想做点什么,好像只能先拿圣旨了。”
江岁被斯年说得一时语塞,又强词夺理:“那你也可以偷偷的问,不要让我听见嘛!”
“哦。可是我担心不是你亲耳听到的,你会不承认。”
路,被斯年堵的死死的。
江岁无从狡辩,只能低头沉默。
“好了,是哥错了,以后不会这样了,我们岁岁脸皮薄,我知道了。”
斯年一边温声哄着江岁,一边勾着她的肩,将她带上正在上行的扶梯。
江岁直到站到电梯上才反应过来问斯年:“不是都检查完了吗,怎么还上楼?”
斯年无奈提醒道:“昨晚就说好的,都忘了?你生理期推迟,要去查一下什么原因,不管要做什么,身体才是第一位的,不能马虎。”
“哦。”江岁低低应着。
虽然她极不情愿去看妇科,但斯年说得也对。
也许只有经过他这样跨越生死的大病一场,才能体会到健康的可贵。
她也不想他担心,所以乖乖听话被斯年领着去看医生。
科室里的女医生先是问了江岁一些列问题,有好些江岁自己都回答不上来,斯年却在一旁对答如流。
一番问诊后,医生还是建议江岁先抽血验孕加内分泌检查,说试纸有时候也会不准。
江岁自小就怕打针,斯年知道,所以抽血的时候,斯年就在一旁搂着江岁,一只手捂着她的眼睛。
“别看,好了我告诉你。”
斯年的声音低低沉沉,江岁听了就安心地闭了眼,竟出奇的觉得,这次抽血好像也不怎么疼了。
她想,果然有斯年陪着,做什么她都不用害怕了。
一个小时后抽血结果出来,斯年又带着江岁回去找医生看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