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祖师,日常饮食起居没有多少禁忌,两位道友如果没什么忌讳的话,倒是可以去我那里,日后一起论道。”云清说。
两位道长都说可以,云清想了想,又说:“我那里有些偏僻,而且刚刚修建好,还有些潮湿,不如两位道友先在附近租个院子暂住两月,等我送妹妹出嫁后,咱们一起搬过去?”
两人互相看一眼,年纪大些的说:“修行之人没那么多讲究,我们现在就住过去吧,还要多谢道友给行方便。”
人家既然决定了,云清也不好多说什么,看时间还早,问过二位之后,就带着她们过去,出了门才知道,原来两位道友并不是孤身一人,两个人各自带了个看起来很结实的婆子,旁边跟着两辆车,一辆坐人,一辆拉的是行李,看起来小有身家的样子。
云清心里好奇,却并未表露出来,把几人送到地方,介绍了房间厨房水井的位置,看她们张罗的过来,留下一副钥匙就走了。
回到家后,孙书吏果然在路口等着,不等云清发问,就解释道:“这两位道长原本在城南的一家小道观里,前些天那地方被人买了去,非要把道观拆了,两位道长就暂时没有落脚地了,那位年长些的是于道长,另一位袁道长是于道长三弟的未婚妻,于道长的三弟意外亡故了,袁道长守了望门寡,干脆就做了道士跟于道长作伴去了,两位道长都是出了名的厚道人。”
“于道长还有一个二弟,原先在京城当大官,就是在前些天,听说犯了错被贬到西海沿子那边去了,因此才会有人欺到她们头上,我想着说不定哪天那位于大人时来运转,就能起复了,道长现在收留他家亲眷,也是结个善缘。退一步说,即便他家也就那样了,道长的道观总是要请人的,与其以后找那些不知根底的,还不如于道长和袁道长呢,起码这两位的人品我敢保证。因此,没有事先跟云道长商量,我就自作主张把人领过来了,还请道长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