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管,微微咬牙道:“臣昨天有事在秦淮河经过,亲眼看到衍圣公在其中一艘船上下来。尽管衍圣公伪装过,但臣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他衣衫凌乱,脖子上还有不少口红印子,看上去满身酒气、脂粉气,臣敢以性命担保,绝对没有说谎。”
言毕,他深吸了口气。
不由得在想,衍圣公你就承认了吧。
也不是我无礼,而是我不得不这样做,不做就是死。
我也身不由己。
黄子澄可以想象,今天绝对得罪了所有人,比起上一次周孟简得罪的还要严重,未来的大明朝堂,还有没有自己的位置,还是未知。
反正有一种,要玩完了的感觉。
就算他那个好基友齐泰,现在也在用一种很懵逼的目光看过来,在想黄子澄为何要作死?
如果黄子澄没了,自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