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胥引着沈离的手指落在自己微凉的面具上,拨弄着她的手指扣住边缘,他自己抬手,要解面具的暗扣。
沈离脑子空白了下。
她在这一刻有个错觉,如果真的揭下了这张面具,会有脱离控制的事情发生,再回不到原处……
“不行!”
沈离挣开华胥的手,踉跄后退。
华胥动作顿住看着沈离。
“怎么?”
“我……那个……”
沈离吞了吞口水,脱口而出:“我就开个玩笑,其实先前的师徒算得,算的!你是我的师父,我什么时候都认。”
华胥垂下眼帘,“你不是想要个正式的拜师礼吗?”
“已经有过了啊!”
沈离有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便只能道:“不早了,师父你早点休息,我也得回去休息了。”
说罢,沈离转身落荒而逃。
华胥叫她,也只是叫沈离离开的更快了。
石门关上,华胥还望着,没什么表情。
良久,他放下手,闭了闭眼。
终归,还是无人知他真容。
不是想要的人,那便谁也不必知了。
……
沈离直逃回自己住的洞室,用了良久才缓过神来,趴在石桌上出神。
她觉得华胥不对劲,是真的不对劲。
该不会对方也是在气她没有去找过他,借着这个法子捉弄出气吧?
……不是没有可能。
她敲敲脑袋,疼的很,不愿意想了,起身到石床上躺下。
手不经意间摸到枕头下一个东西,沈离登时想起来,拿出来看。
一条坠子。
正是先前傅应寒送她的那条。
祭祀前,沈离将它摘下来放到别的地方了。
这坠子算是一个护身法器,可却是以傅应寒的血附契,如果她受伤而这坠子保护它,而又遇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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