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胥微怔,注意力这才移到这上面,蹙眉道:“可确认真伪了?”
弗衣点头:“二冢主他们已检查了大冢主的命灯,却是飞升命格。”
华胥沉默了几秒,便道:“既是如此,他们自行商量第一冢归处即可,我不去了。”
他能够想象,失而复得,他的徒弟一定比从前更在意更粘着对方。
他不想去看到那画面。
既是无缘,便也真不必见了。
“但是,十一冢主和沈小姐还带回来了一个外人,名叫宋谏。据十一冢主所传大冢主遗命,说是将大冢主之位传给此人。”
弗衣拱手道:“二冢主他们查过,发现宋谏此人乃先人,与大冢主有未断的因果。可他死过一遭,便是重生,修为也大打折扣,难以堪大冢主之任。所以二冢主请您过去一叙,商量下此事该如何。”
华胥闻言略有点意外。
与大冢主有因果牵扯的人?
想必就是大冢主这些年来一直在等的人了?
饶是有关大冢主之位,华胥也不感兴趣,收回目光继续看着桌上的铜钱,淡淡道:“你传我的意思,我随大冢主的意思。其他的,他们自行商议,不必再来寻我。”
见华胥实在无意掺和,弗衣只好应声退下。
关门声响起,房间里又唯余寂静。
也只剩下华胥一人。
华胥垂眼静静瞧着桌上的铜钱。
卦象已出。
断缘之象。
所以从今日起,他与她再无缘分,也再无见面的必要了。
思及此,华胥倏然攥紧手。
坚硬的铜钱咯在手心,带来钝痛,华胥却握的越来越紧,没有松开的意思,仿佛是借此来提醒自己。
良久,华胥颓然松开,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他撑桌起身,走到后面的床榻前,直接和衣躺了上去,闭上了双眼。
一旁桌案上的熏炉氤氲出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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