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成神，舍弃人世间的一切，戴上永生永世的枷锁，这个枷锁，名叫信仰。”
简单的两句话，说得张池心里头沉甸甸的。
他和雪山神有过接触，也更能理解信仰和枷锁之间的联系。
信仰雪山神的人多了，信仰之力中夹带的东西，也会成为限制雪山神的枷锁。
“所以，你一直用朱雀的形态，不是怕我涩涩，而是受信仰的束缚？”
张池举一反三，推理出了这个结论。
朱雀又点了点头。
世人皆知朱雀，对朱雀的形象也有清晰的认知，于是，朱雀只能是朱雀。
如果只能信仰成神，那受到的限制的确是太多了。
可朱雀说得十分笃定，想要达到天人之上，只能成为神灵。
那要不要再问问怎么成神？
张池想了想，还是算了。
既然都知道了信仰成神的道路，也就没必要再问了。
那第三个问题问什么呢？
命定之人？
张池觉得朱雀就是故意引导他问这个的，所以张池不太想问这个。
那就沟通一下灰雾的事情吧！
“如果灰雾再一次降临，要怎样应对？”
张池相信，有过一次对抗经验的朱雀应该更能知道要怎么对抗灰雾。
当张池问出这个问题，朱雀就知道，她被拿捏住了。
张池把她甩出的饵全吃了，但对于留下的钩子，他愣是一点没沾边。
“灰雾不足为惧，对你而言，还是命定之人的信息更重要，你不问问这个？”
“不必问，既然是命定之人，那必然有命定之事，既然已是命定，我何必去问？”
朱雀：“……”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朱雀完全无法反驳，看着张池那坚定的双眼，她就知道，这一局又是她输了。
“算了，你不问，我也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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