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术,若在平时,用起来自然不费吹灰之力。但现在,受她的影响,他连诀都有点捏不稳。
束带挪动得慢吞吞,她的血却越流越多,酆玄的神识也越来越模糊。
算了。
定心凝神,他重新睁眼,拿起束带就开始缠。
萤灯哪怕在昏迷都觉得疼,嘴里哼哼唧唧的,腿不断挣扎。他不耐烦地固住她的脚踝,飞快地将伤口包好,而后就撑起身子给她渡气。
充沛的仙气源源不断地涌向她的唇齿。
酆玄捏着她脆弱的下颔,很想就这么把人捏碎算了。
怀里的人不但没有感觉到杀气,反而分外亲昵地朝他怀里拱了拱,然后渴求地朝他仰起头。
苍白的唇瓣就这么撞了上来,冰冰凉凉,柔柔软软。
酆玄:“……”
他一掌就将人给掀下了床。
刚有所好转的脸色又迅速地苍白了下去,萤灯头往旁边一歪,最后一口气也快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