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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岛有没有打算开个人画展?”
“没有听说过,田岛在春季才开过个人画展,尙未听说秋季也要开画展。”吉水川不疾不徐的说道。
田春达感到有点失望,因为他仍然无法知道田岛在发生事件的前一天画了什么画。田春达改变想法,虽然“完成”这句话很自然让人联想到作画,可是,能用“完成”表示的作业并不只是作画,雕刻和摄影也可以使用。
“田岛除了作画外,还有没有从事雕刻或摄影?”
“我没有听说过。”吉水川立即否认道。“田岛没有那方面的才能吧?”
田春达不得不相信吉水川所说的话,因为他并没有接到在田岛的画室和书房找到雕刻工具和摄影器材的报吿。
可是,疑问依然盘绕在他的内心里。在发生事件的前一天,田岛到底想完成什么呢?不会是伊集成在胡说八道吧?
田春达改变话题。
“你认识以前也是新世纪社团会员的关林吧?”
“是的,认识。”吉水川点着头说道。“在他离开新世纪社团后,我曾收到他的来信,他在信上说现在专心经营旅馆,不再作画。”
“依你的看法,关林是怎样的一个人?”
“这实在是很难回答的问题。”
吉水川用手支着下巴,一副沉思的表情,脸上仍然挂着笑容。
田春达想起有一篇报导把吉水川形容为“魁首”,身为“魁首”的人不会说会员的坏话,现在大概在想适当的台词吧?
“他作画的技术很高明。”吉水川说道。田春达对这种避重就轻的回答感到很不满意。
“只是这样吗?如果有不为人知的一面,我希望你能吿诉我。”
“这个嘛……本来我并不想说,可是,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吿诉你好了。他所作的画没有个性,这对画家是一大致命伤,不管画什么,由于没有个性,所以一眼就看出是关林画的。
“或许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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