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但朕也不以杀他们为讳!”雍正眼中的温柔只是一闪而过,看着太监们燃烛挂灯,他倔强地又昂起了头。“朕不指望阿其那塞思黑和允‘回心向善’,但盼他们不要怙恶不悛。这里放一句话给你们,朕要么就保全他们寿终正寝,要么就是俯允众议明正典刑。他们一定为非,后世说朕如何这样那般是非,朕也满不在乎!”
在场的王公大臣其实没有一个主张杀掉允禩等人的,至此才都略略放心。鄂尔泰说道:“既然暂不处置,对外还要有个交待,奴才以为圈禁也是一流,高墙之内,想为非作歹也是个不成。家奴既已发遣,断没有叫返回的理,可由内务府拨人照料。”他顿了一下,见雍正点头不语,知道没有不妥当之处,因又道:“既然暂不处置阿其那他们,隆科多似也可勉以宽典……”
“隆科多的事不要提他,朕听到他名字就恶心!”雍正厌恶地说道,“张廷玉草诏,隆科多身为先帝遗臣,有托孤之重,如何不精白乃心忠诚事主,乃敢植党擅权,贪婪不法,乱政欺君?!着他永远圈禁,遇赦不赦!”
“喳!”
“至于李绂。”雍正呷了一口茶,凝望着窗外风雨晦色,说道:“你们看怎么处置?”
方苞轻咳一声看了看张廷玉。李绂是张廷玉最得意的门生,举朝人人皆知,张廷玉此时只有尴尬回避,雍正见众人不语,笑谓张廷玉:“衡臣,你不要为此不安。你素来持公待人,并不袒护门生,别说是李绂,张廷璐是你弟弟,伏法腰斩,也没累及你一根汗毛。你有什么见地只管说,不要有所顾忌。”
“李绂素来守正,在职清廉自隅。他出事,很出奴才意外。”张廷玉说道,“田文镜励精图治,大刀阔斧推行新政卓有政绩,李绂或者有些妒忌?奴才实在想不透这个人这件事。奴才一向这样看,李绂、杨名时、孙嘉淦像是一路人,都是有忠心,肯做实事,但墨守历来成规,不赞同皇上诸般的新政举措,没有想到里边有结党情事。就现有的情形看,说他呼朋招友共谋谗害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