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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曾妤悖动大哭。
哭的撕心裂肺,昏天地暗。
傅澄海只是用车挡着她,未曾下来看她一眼。
那一刻,曾妤终于知道,他有多么克制和疏离。
曾经撒娇就能满足她所有愿望的人,现在撒泼都不好使了。
或许这就是不爱吧。
她坐在马路牙子上抱头痛哭,乞求傅澄海有一丝怜悯,哪怕他下车问她一句话也好。
傅澄海没有,还找来了沈婳。
那一刻,曾妤的脑子混沌又头痛欲裂。
酒劲儿加上大哭缺氧,她完全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梦里,沈婳的声音出现,她听见了,但她不想承认。
这个女人,占有了本该属于她的一切,她还是那样心安理得。
曾妤感觉自己头重脚轻,她像掉进棉花堆一样,脚步虚浮,精神溃散。
她被人抱着,被人结结实实抱着,怀抱很温暖,那正是她迫切需要的。
这个怀抱毫无攻击性,可以让她放心依靠,她卸下防备。
她甚至幻想,如果此刻,能这样抱她的人是傅澄海就好了。
然而她知道,不可能。
因为傅澄海已经不要她了。
她泪如雨下,啜泣声绵绵不绝。
沈婳环顾一圈,在窗边的小茶几上看到纸巾,她连忙抽了几张,递给曾妤。
然而曾妤醉的手都哆嗦,根本抬不起来,沈婳见不到人哭,只好坐在她身边,给她擦眼泪。
此刻,沈婳的心出奇的平静。
她看到如此悲痛欲绝的曾妤,难免联想到三年前的自己。
她也和曾妤一样,哭的撕心裂肺,惨绝人寰。
“至少他还活着,不是吗?”沈婳重新换了张纸,在曾妤眼周轻轻点了点,“国外的监狱不比国内,黑着呢。他能活着回来,值得所有爱他的人庆幸。至少你现在还能看到他站在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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