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威胁,到了需要她变成泼妇去维护自己可怜的尊严的地步。
……
屋外。
曾德厚邀请傅澄海落座。
两人临着茶几的拐角而坐。
曾德厚一直无言,看着茶几上成套的茶具,他紧绷的面色最终化作一丝无奈。
他开了烧水壶,又拨弄几下茶具简单检查一番。
一旁的傅澄海知道,他这样,是想沏茶了。
如果是以前,傅澄海一定会热心询问,然后上手帮忙,一边沏茶,一边听曾德厚唠叨某某患者又是什么新情况,或者曾妤又怎么调皮。
但傅澄海现在对眼前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却只能选择无动于衷。
他的身份不再是曾德厚的弟子,也不再是曾德厚的女婿,以前他来这里,可以算半个家里人,但现在……他是外人。
傅澄海能分得清以前和现在。
玻璃茶壶的水缓缓烧开,发出气鸣声。
茶壶里因受热而从底座冒出细小的泡泡。
曾德厚视线放在茶壶上,意识却不知道游离去了哪里。
“当年……为什么离开?”
这个问题很沉重,是曾德厚的心结。
傅澄海微微垂眸,“在国外,被关了半年。”
曾德厚心下一滞,呼吸都凝住了,望着傅澄海的眼也是惊讶万分。
“怎、怎么回事?”
“突然被抓的,”傅澄海说:“我也讲不清缘由,可能是遇到当地一些地头势力火并,被警察一并带走之后,就入狱了。”
曾德厚思绪恍惚,“当时你出国,不是说去找你弟弟,劝你弟弟回国?”
“是。”
“那怎么会又和当地的地头势力有关系?”
“我也说不好,”傅澄海眉头紧锁,“老师,当年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您也别问我了,我实在不想回忆……”
“我怎么能不问?嗯?”曾德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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