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他没去看看大夫?”
“我不清楚,”傅简说:“他的事,我怎么可能管得着。”
“是偏头痛,”沈婳突然开口,“梁女士,您不用多虑,他去医院看了。我见过他的病历本,诊断说是偏头痛。前段时间一直在服药,这段时间刚停药。不过听他的大夫肖衡说,他的情况已经好很多了,停药没问题。”
梁净秋望着沈婳的视线,不再似之前那样漠视,反而复杂起来。
尤其,沈婳那张脸出奇的平静,宛如一汪古井,除了沉静还是沉静。
傅澄海生病一事,连她这个做母亲的都不知道,沈婳却知道。
并且连描述都如此详细,可见傅澄海对她的信任。
梁净秋心口微微揪了一下。
自己养了三十多年的儿子,看样子终归是要属于另一个女人了。
“早上我给他打电话,他没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梁净秋心里多少有点忐忑。
“您放心,”沈婳说:“肖大夫说,澄海是他遇到过的服从性最好的患者,如果有什么问题,澄海肯定会第一时间求助肖大夫。这些年,澄海为了看这个老毛病,烟酒从来都不碰,这样的毅力,想来他也是决心要看好病的,肯定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梁净秋又是一愣。
关于傅澄海为了看病,烟酒不沾一事,她更是无从得知。
眼前的女人不过认识傅澄海才半年不到,竟然将他的所有事掌握的如此清楚。
梁净秋心底生出一分隐隐的担忧与愧疚。
“澄海的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梁净秋惴惴不安地问。
“听肖大夫说是两年半前了,”沈婳回答。
“竟然——是那个时候就开始了吗?”梁净秋的心狠狠地被揪住,然后猛地抽了一下,连呼吸似乎都有点不稳,“这么长时间,他竟然什么都没告诉我……”
“您是他的母亲,他不想让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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