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海。
现在傅澄海说如此让她伤心的话,梁净秋满心只有委屈,许多压抑在心中的情绪也涌了上来。
她的教养不允许她在外人面前哭泣,也不允许她轻易掉眼泪。
尽管喉咙胀痛,她只能哽着嗓子说:“你消失的那半年,你知道我是怎么度过的?你回来之后呢?不过是见了我一面,扭头就走了。你也不关心我为什么回阳城,为什么要住在这地方。我想见你,你总是派傅简来应付我,无论如何也不愿多留下陪我几天。你是我儿子啊,你以为我留在这儿是为什么,都是为了你啊!你消失了,我联系不到你,天大地大,你让我去哪儿找你?我只能回来求你爸爸,跪着求他……”
梁净秋越说越心寒,越说越心痛。
回忆是痛的,过往是痛的。
所幸傅澄海平安归来,结果是好的。
梁净秋也无所谓了。
所谓的尊严,所谓的面子,所谓的骄傲,在傅澄海的安危面前全都不值一提。
梁净秋当初有多高傲的离了婚离开,三年前就有多卑微的回来。
电话那头,傅澄海整个人愣住。
这么长时间,他的母亲梁净秋从来没有和他讲过这些。
自他回来这么多年,他整日为别人的事操心着,忙碌着,唯独忘了最爱他的母亲。
他甚至一度将这种爱看作是一种负担,甚至逃避,不愿面对。
或者说……他觉得那是一种转移过来的爱,是梁净秋对顾朗的爱,是她对那个失去的孩子的爱,转移到了他身上,然后成为捆在他身上的枷锁。
可现在,正如梁净秋所言,这世上他是她唯一的孩子,她作为母亲,不爱他又爱谁呢?
也没有其他人让她疼爱的机会了。
傅澄海沉默了,片刻后,他声音有点颤抖:“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早点告诉我……”
“我怎么说?你当时回来的时候,整个人精神状态不好,眼神都是空洞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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