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临走时一把火烧尽了她的所有东西。
除却那只没找到的荷包还在他手中。
这一年的沈宴,二十八岁。
他生了一场重病,在药物的维持下勉强活着。
沈宴每天最喜欢的就是忙完后坐在大殿外的阶梯上看着天发呆。
闻曦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反正他也听见,只剩她一个人絮絮叨叨说着什么。
“你当年要是肯对我说实话,我一定会理解你的。你有没有想过,让我和你一起面对呢。也对,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习惯性的掌控全局。可你也是黎民百姓心中的神。我又不是什么都要去争一争的人。你跟我好好说,就算是无名无姓的跟着你,我也愿意的。你看你,自以为是的对我好,结果呢?”
她得是多少年没这么痛快的吐槽过。
多多少少有些女儿家的姿态。
“怕你过的好,我的恨会更重。见到你过的这么糟,我也没开心多少。”
她的虚影,仅仅挨靠着沈宴。
她的手,悄悄抚过他落在阶梯之上的黄袍一角。
月明星稀的晚上,她陪他坐到天亮。
……
沈宴没有负闻曦,那时没有来得及说全的话成为余生的痛悔。
身居高位的他,也没有想象中的随心所欲。却也拼尽全力护着闻曦,只是两人中间隔着太多的东西,导致误会重重。
闻曦远走,他独守江山慢慢老去。
没人想到一代帝王会对一个女人念念不忘那么多年。
就连闻曦也不觉得她有这么值得。
那白的发不是一朝一夕,是在日积月累的思念里慢慢枯萎。
留在朝堂之上的不过是一具躯壳,人早就随着闻曦的离开封闭起来。
人,没有活下去的念头,是会慢慢内耗死亡的。
沈宴亦是如此。
闻曦深知无法改变什么,却还是在见到他坐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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