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胆儿道:
“大可不必!一来我是警察,擒凶拿贼本来就是我分内之事,二来他既然找上我,这事情有一半就算是我的私事,擒贼寻脏之后,若玉简尚在,必定将其物归原主。”
韩大胆儿甚至当下警察作风,若然真的捉住大贼,起获脏污,其中必有大半都会被警察厅的老油条暗中觅起,或是被逢迎拍马之辈,转送给上司官员,所以每每有盗案发生,若寻回失窃之物,其中大半却都落入了警察之手。
韩大胆儿虽然有本事缉凶拿贼,但却防不住,那些私下里的勾当,证物存在证物室,即便没贼光顾,有些财物也会时常不翼而飞,发还苦主的最后不过十之六七,其余则都进了警察的腰包。
若有苦主上门找寻,大可用一句“脏污虽已追回,但遗失财物均已被贼匪变卖挥霍,再难查找!”便可打发苦主,苦主见大半财物已经寻回,也只能自认倒霉,没人会再去追究什么!
王维汉自然也知道,当下津门警察的普遍作风,所以为了寻回玉简,这才让家中老管家,却给韩大胆儿下请帖,走到西大万子时,碰巧遇上韩大胆儿在听人议论老城里闹狐仙丢东西的事儿,这才将请帖拿出,求韩大胆儿登门做客。
韩大胆儿既然要捉拿飞贼,又答应帮王维汉寻回家传玉简,那边便一定竭尽全力帮他寻回失物。老时年间的人,讲究一诺千金,一个唾沫一个钉,尤其是名声在外的人,更重然诺,全不像现在的人,张口就敢答应,答应了却又办不到,每句话都赛是从身体中后偏下部位排出的废气一般无二,简直无耻至极!
王维汉十分欢喜,虽然韩大胆儿不肯收任何报酬,但心中过意不去,于是便朝送信的老头儿一招手,老头转身离去,不多久便手捧一个托盘返回,盘上横长放着物件,但被一块长长的丝绒布盖住。
老头儿走到王维汉身旁,王维汉伸手解开丝绒布,见托盘内是一个木架,架上横放着一柄短剑,长不足三尺,外套青色鲨鱼皮剑鞘,剑末端方正,带有古朴纹饰,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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