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臣佯装镇定的轻咳了一声说,“没什么事。”
“没事就好。”付子期秒懂,也没追问。
扶软几乎是拉着陆砚臣离开酒店的,一路上她都低着头,深怕再被熟人撞见。
直至上了车,她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手里攥着的那张检查单,已经邹巴得不能看了。
“我看看。”陆砚臣都还没仔细看过那张检查单呢。
扶软死攥着不给,“没什么可看的。”
“我总要知道伤得有多重吧。”陆砚臣失笑的道,“昨晚是我太……”
他话都还没说完,就被扶软急忙捂住了嘴巴。
车里还有司机呢,能不能给她留点面子。
知道她害羞,陆砚臣只好把话咽了回去,但还是从她手心里抠出了那张检查单看了看。
算是很轻微程度的撕裂伤,他这才松了口气。
说到底还是怪自己昨晚没个轻重,她一主动,他就失了控。
扶软这会儿耳根子都是红的,昨晚的事情她记得很清楚,包括自己缠着他的画面。
所以心虚的人是她,没脸见人的也是她。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她才问起昨晚的事,“你不是说在外地出差今天才回来吗?怎么昨晚就回来了?”
“打你电话没人接我就感觉不对了,问了小明,他说雁园淹水了,我就觉得事情很蹊跷,担心你出事连夜赶回来的。”陆砚臣言简意赅的把昨晚的事说了一下。
他只说自己赶了回来,却没说自己是怎么不要命的超速赶回来的。
“那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扶软更好奇这一点。
昨天事发突然,陆砚臣却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找到她。
也万幸他找到了她,才避免了可怕的后果。
“云州道上有一人叫强哥,这种事找他就行。”
强哥?
“这名字怪土的。”扶软评价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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