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果。
陆砚臣果然乖了不少,甚至还中规中矩地听从付子期的建议去看心理医生了。
诊断结果显示,他的确病了。
很明显的偏执型人格障碍,还有比较隐性的暴躁症。
这两面,在商场上更是被陆砚臣展现得淋漓尽致。
特别是在陆砚臣疯狂扩大自己商业版图的那段时间里,生意场上的人但凡听到陆砚臣的名字,都要抖上三抖的程度。
总之,这半年里,陆砚臣有多不容易,临风看得最真切。
但是!
临风依旧在纠结昨晚那个女人的事。
他想不通,出了名的不近女色的砚总,什么时候开始容忍有女人接近他了?
大概是陆砚臣盯得太久,华一真有些紧张地问,“这座位图有什么问题吗?还请砚总明示,我好做及时调整。”
“没有。”陆砚臣总算收回了视线,将座位图还给了华一真,“就这么安排。”
“好的。”华一真在心里长长的松了口气,“那我先去忙了。”
等陆砚臣点了头,华一真才快步离开。
陆砚臣刚刚看座位图的时候,临风有扫到一眼,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便说道,“难得卓先生也来,一会我去打个招呼,多多照应一下。”
临风顿了顿,等陆砚臣的回应。
可他却像是没听到,继续走着神,非常反常。
临风不得不出声问道,“砚总一会要去跟卓先生打个招呼吗?”
“不了,我另外有事。”陆砚臣回道。
临风有些诧异。
他算是比较了解陆砚臣的人之一,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砚总在乎的人。
一个是太太扶软。
另一个就是卓长风了。
现在太太不在,那卓长风理应排在第一位,砚总每次来m洲,都会去看他的。
怎么这会儿……又不那么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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