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卓长风也知道瞒不过，过去后索性坦诚的道，“想问什么就问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们安的什么心？”陆砚臣态度不是很和善。
卓长风正要开口。
又听得陆砚臣说道，“别拿那套感谢地说辞来敷衍我，我没那么好敷衍。”
“好吧。”卓长风叹气，“就知道瞒不过你的眼睛，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扶软……可能是我妹妹。”
陆砚臣一副你在瞎扯什么淡的表情看他。
卓长风解释说，“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反正我爸是这么跟我们说的。”
他话都还没说完，就倍感压力。
两人一起长大，卓长风对陆砚臣这人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
他能感觉得出来，陆砚臣有多在乎扶软，在乎到任何人靠近她，他都要全线戒备。
所以他的这个说辞，无法说服陆砚臣。
“我们也觉得应该做了鉴定后再登门拜访，可我爸一口咬定说不用鉴定，他肯定扶软就是他的女儿，还要我们陪他来见家人，所以我们就跟着来了。”卓长风语气挺无奈的，不像是编的。
陆砚臣想起了卓贾诩的反常。
思忖片刻，他提出要求，“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软软。”
卓长风有些为难，“就怕我爸跟我奶奶那边……”
“你自己想办法。”陆砚臣语气有些严冷，“她现在的情况不太稳定，我不想因为别的因素影响到她，至少应该给她一点接受的时间，而不是这么冒然就相认。”
“好。”卓长风只能应下。
两人回到客厅的时候，庄思宁正在跟扶软说话，“小软，这个镯子是我家老头子给我的定情信物，我戴了很多年了，现在我把它送给你，就当是……”
庄思宁的话都还没说完，就听得陆砚臣说道，“卓奶奶，这镯子太贵重了，你还是收起来吧，软挼救你的时候，也没想着要你重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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