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善恶可言,更无须谈及什么对与错了。她无罪好赔,更无错好认,走就是了,此事从未发生。”
白玉天睁眼,见崔莺莺迈开脚步往前走去,大声说道:“崔莺莺,你父亲是宋人,你丈夫是宋人,你将来若有孩子,自当也是宋人。你若觉得你自己也可以是个宋人,就当留下来,有罪当罚,有错当认,岂能一走了之。”
崔莺莺抱着师妹冰冷的尸体,两眼泪下,愤然转头,大笑道:“我父亲是宋人,十八年前无情地抛下妻女,不知所踪。我母亲孤苦无依,为了逃避那些所谓的大宋好男儿的骚扰与纠缠,清清白白地活着,不得不拜在赵明秀的门下,加入白莲教,从此好坏难分,善恶难辨,对错不论,任由命运摆布。我丈夫是宋人,你扪心自问,我若是丑陋无比,你当年会答应照顾我一生一世。我一生孤苦,从小到大,除了忍气吞声,就是逢场作戏,全拜宋人所赐,要我向宋人赔罪认错,这个宋人不做也罢。”
白玉天起得身来,大声说道:“莺莺,宋夏之争,伤害的不是一个人或一个家,而是千千万万的人,千千万万个家。如此大是大非面前,岂能善恶好坏不分,是非对错不论。你一生孤苦,是极少数宋人对不住你,你心中若恨意难消,可以去找他们讨个公道。可绝大部分宋人于你无害,岂能因一己之私而不管不顾,让他们无辜受害,承受恶业。”
崔莺莺冷笑一声,眼泪泼洒出来,道:“白玉天,你若觉得我有罪该罚,有错可认,就一剑刺死我。不是的话,就给我闭嘴,要我向宋人赔罪认错,简直痴心妄想。”
白玉天听后,无言以对,无话可说。此次前来西北,就是为了寻个妥善的法子,帮白莲教摆脱被朝廷或是被江湖人士剿灭的命运,帮她脱离苦海,怎么可能对她刀剑相向。想都不敢想,别说去做了。
“如夫人”甄金莲担心丈夫的安危,带着一丫头在不远处看了好久,见白玉天跟崔莺莺斗上了嘴,心想不是什么好事,来到范仲淹身旁,小声说道:“老爷,由她去吧,少死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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