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牌照不超过两千张,这数千张牌照被洋人的车行分过一遍后,基本也剩不下多少张了。
都说物以稀为贵,黄包车牌照经过这么一折腾,它的价值也水涨船高,变得平民高不可攀,甚至于有些二道贩子专门低价买来牌照名额,再通过捂货估价,以十倍的价格转卖给他人。
如此,交通署明码标价五块大洋的牌照,在黑市上竟然高到七百五十块大洋!
一辆崭新浸油的黄包车也不过五十大洋,这个牌照竟然被二道贩子炒到数百大洋,都可以连买十几辆黄包车了!
富户还好,有需要的话,掏高价买来就是了,那些穷人可就再也没指望了,省吃俭用买来东洋车,已经是拼尽全力,谁能再有余钱把千块的牌照办下来。
可以说,像唐大阳这样的穷苦人,他们未必买不下一辆黄包车,真正让他们对拥有自己的车望而却步的,是高达天价的黄包车牌照!
他们也知道,自己即便真的把黄包车买来,也没法子通过自己的努力上牌照,黄包车不上牌敢上路,就要被交通署给没收,相当于一年的心血白干了,若还想开车行,跟洋人对着干,那更是痴人说梦。
既然哪条路都走不通,他们就只能继续租洋人的黄包车,每年光是交出去的份子钱就有三百块大洋!
他们难道不心疼割的这些肉?那当然不是,这三百块大洋即便不买黄包车,给自己人花,节省点也能花上好几年,他们害怕的是不交份子钱,连拉车的活计也找不来,全家人难不成一起喝西北风活着?
穷苦人变穷,未必是他们不肯努力,世道舆情如此,在强大阻碍面前,恐怕也只能苟且偷生了。
徐侠客话及此处,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们想想,为啥交通署会和洋人穿一条裤子,不就是西京公府默许的吗,要是让穷老百姓都能上得起拍照,谁又会租洋人的车给他们当牛做马,一旦上了贼船,一年就要被敲骨吸髓几百大洋。”
“宋千金,你的想法我支持,但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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