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们老板还是孙大乔的故友。”岳观潮试探问道。
“这你们都能猜到,我们以前也没见过这号人,大概是以前和我们老板共患难的故人吧。”
跑堂的带他们上了二楼,廊间停下,打开包厢门走入其中,孙大乔果然坐在包厢里,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略微富态的中年人,正和孙大乔热络交谈。
“孙大乔,你自己一个人跑来听独场戏,这可不仗义。”
孙大乔见是他们,脸色高兴叫他们进来。
“孙掌柜,这几位是?”中年人眼神好奇起来。
孙大乔解释道:“这啊,是于二当家的幼子和侄儿,至于另外的两个人,也都是朋友。”
“你们都且坐下,你们眼前的这人啊,名头大得很。”
孙大乔继续解释道:“芙蕖大剧院老板,也是汉剧公会的会长,谭雁邱,要说起来,也有好几十年没见了,当年啊,他可是金鼠会的四梁八柱之一。”
岳观潮看向眼前的谭老板,这谭雁邱做了几年会长,又是芙蕖大剧院的老板,气势上早已脱去江湖匪气,官气丰沛儒雅恣意,一身枣棕褂子配着秋色长袍,胸前还挂着怀表,金丝眼镜一戴,好似那沉香乌木,越是年岁大,味道就越是浓郁厚重,很是沉稳风流。
谭老板满脸笑意,拱手讪笑道:“都是虚名,都是虚名,不过是逐利之人,哪里比得上在金鼠会的十分之一,那才是真正的行侠仗义,劫富济贫。”
岳观潮仔细听着谭老板的话,他精明又儒雅,确实很会说话,几句话贬了自己抬升金鼠会,这样也就恭维了岳青山和孙大乔,算是把他的社会关系摘除,又回到金鼠会的地位排序中来。
其实,若论功成名就,谭雁邱比之孙大乔、岳二叔要厉害很多,只是从商也就罢了,还能做汉剧公会的会长,已经算是半只脚踏进江汉政院,哪怕公会只是民间行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其中的利益也绝对不会少。
一个人既能经营最大剧院,还能在政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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