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葵一直在等她,人没等来,等来了电话,“有啊,你声音怎么了?哭了?你在哪?还在黎家?”
一连串的问题,让黎早刚止住的眼泪又盈了眶,“没有,我在外面。”
“在哪?”
“出来吃饭吧,我请客。”
“嗯?”
“月上轩,不见不散。”
“好,你怎么了?”
“见面说。”
“行。”
月上轩,一家人均八千的私厨餐厅。
“不分?那是变相承认了啊,”苏葵刚入嘴的那一口伊比利亚火腿温泉蛋,差一点滑出来,“他嘴巴这么硬,这次怎么承认了?”
黎早小咬一口鹅肝,食之无味,“没过大脑,脱口而出。”
苏葵摇头叹气,“唉,当初他都快死了,是你救的他,你可是他的救命恩人。”
“冲喜之说不过都是迷信。”
“那你把屎把尿伺候他两年总是真的吧?那时候青梅在哪呢?怎么不想着帮你分担一点屎尿?”
“……”这话说得,更没食欲了。
苏葵却是胃口极好,喝了两口海马花胶走地鸡汤,又叉起一个私房鲍汁烩澳洲大鲍鱼,一边啃,一边说:“只有消失够彻底的前任才值得怀念,这种分了五年还杀回来的,只能说明她混得不好。”
黎早不是没争取过,赵子初身在国外,相思隔大海,陆向宁再爱她也抵抗不了时间和距离的消磨。
她事无巨细地照顾他,陪他康复治疗,伴他事业有成,她以为细水长流才是生活的真谛。
可是,他依然在书房珍藏着赵子初的东西,依然在酒后喊赵子初的名字,依然在后半夜接到赵子初的越洋电话时兴奋得像个毛头小子。
她不甘心地挣扎了三个月,还筹办了一场五周年宴,最后的结果是让这段婚姻加速消亡。
“她是赵家的独生女,就算赵家败了,她的日子也比普通人要好。再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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