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是来拜祭赵兄弟的吗?”
大妈把小孙子抱起来,连忙否认:“不是,不是,我们是过路的。”
然后他们两个匆匆的走了。
王书记叹了口气,开始蹲在空亡屋门口烧纸。
我张张嘴,想要叫他一声,可是喉咙里面只能发出一阵嘶哑的轻响,却说不出话来。
可是就是这种轻响,也把王书记惊动了。
他探头探脑的向里面看了看,一眼发现了我和王书记,吓得一缩脖子,就逃回去了。
我看了看吕先生,他微闭着眼睛,动也不动,看起来像是已经死了。
我正在打量他。忽然屋子里面出现了一个黑影。我抬了抬眼看见王书记战战兢兢地走进来了。
他看见我和吕先生,脸上又是惊讶,又是害怕:“你们是,赵兄弟?吕先生?”
我微微的点了点头。
王书记又问:“你们还活着吗?”
我有点了点头。
王书记激动地身子发抖。我真有点担心,他会中风倒在地上。
这时候,我听见吕先生幽幽的说道:“王书记,你帮我们两个弄点水来。我们现在轻易不能动弹。”
王书记连忙答应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直呆在空亡屋。开始的时候只能喝一点糖水,渐渐地,可以吃点东西。直到两个星期之后,才渐渐地复原了。
薛倩看见我回来,眼泪都流下来了。
我也有些感动,说道:“老薛,没想到你这么把我当兄弟。看见我回来,激动成这样。”
老薛掏出电话,说道:“哪跟哪啊。我这三个月整天编瞎话骗你爸妈,你赶快给他们打个电话报平安吧。我实在是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