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竹海涛声,还有就是书院的鸡鸣钟响,他终于能真正睡会了。
一个时辰后,与往常无二,朗朗的读书声响彻在书院上空,君子立于天地间,这正是我辈读书人的浩然正气。
任真阳比往常晚回了一刻钟,慢悠悠的拉着车,垂头丧气,正好让起来的乌鸦元贲撞见了。只见他身上有大群苍蝇围着转,衣裳上沾了很多黄物。
“任真阳,你被欺负了”元贲捏着鼻子站得老远。
“没有。”嘴虽这么说,可任真阳满脸写着有,并开始气呼呼的解衣衫的扣子。
“那你哪来那么多屎”元贲追问。
任真阳用力剥下粘身的衣衫,大片苍蝇嗡嗡飞起,随着衣衫被扔在地上,又急忙扑去。宗阳视线落在任真阳的背上,那里赫然醒目刺了四个字。
“正气浩然。”
宗阳摇头感慨,背上刺字又有何用后来宗阳才知道,原来任真阳知道老爹在后背刺了字,但因为终年不照镜子,他压根就不知道刺的是什么字。
事情的来龙去脉终于被问出来了,方才任真阳去收夜香,碰上有书院学生耻笑任真阳的大马桶,鄙之为歪门邪道,任真阳哪里容得他们羞辱符修,但骂又骂不过,故兔子急红眼撩起袖子就要拼命,可人家一脚就把他踹飞,正好摔在一个还未倒的马桶上,这才有了现在这副怂样。
男人面子大过天,元贲随即怂恿任真阳去找回面子,乌鸦也不知哪来的兴致悉心教他怎么耍狠,经过一番心灵鼓舞后,任真阳还真燃起了斗志,嗷嗷叫着就算打不过也要砸死那兔崽子,可任真阳在院子里寻了好一会儿,无视那一块块大石头,最终捡了颗小指头大的石子,头也不回就狂奔而去。
本以为是壮士一去兮不复返,但只是过了短短几息,任真阳又走了回来,朝乌鸦元贲讪讪一笑,手里空空,羞涩道:“还是算了吧。”
“软蛋。”乌鸦元贲异口同声。
傍晚,宗阳蹲在木楼前的一条小山溪旁,看得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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