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任恭行含郁而终。
任真阳开始孤苦伶仃的活着,不过从此再没有人不让他学器符机关术了,还有个老头开始时常来接济他。
原本归于平静的生活,却在任真阳十岁的某日打破了。
任真阳额头长包素来被学院里的学生嘲笑,在一次打闹中,他被一帮学生按着,有个好奇的学生一掌拍在了包上。诡异的一幕顿时发生,任真阳额头朱红的包儿转紫,两眼迸射白光,仰天长啸,整个学院里但凡与符文有关的器物悬浮了起来,连石砚上的古剑都铮铮响着拔高一尺,几近出鞘。
危急时刻,有个老头如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及时出现,一手抚顶,制止了任真阳的失心疯,让其昏了过去。
从此之后,触碰任真阳额头的鼓包成了禁忌。
离竹山不远就是叔氏祖陵,不过任真阳对于里面没有任何印象,八岁前是不准进,八岁后是不愿进。
在祖陵外一片低洼的草地上,有个早已融入自然的小坟包,这其实是个衣冠冢,墓碑上刻的字倒是极为工整。其实任真阳的母亲在祖陵内有墓,可他不得进入祖陵,所以就在这里建了一个。
任真阳蹲在碑前,与娘亲说着悄悄话,“娘,咱家来了客人,说是世交,其实我也不懂世交究竟是个啥,不过这几个人都挺好的,也挺厉害。娘我跟你说啊,以前啊,觉着飞檐走壁就是高手了,见过他们后,我才知道啥叫天外有天。其中那个叫宗阳的,非但刀剑不入,人还长得俊,这阵子好些女学生来咱家偷瞄他,连年轻的女先生都来了。”
任真阳碎碎念着,最后沉默了,木木的望着墓碑,两眼红红,咬着嘴唇颤着牙关,笑道:“娘,昨晚梦到你了,又不争气的稀里哗啦,嘿嘿。”
风吹草地,仿佛是母亲在轻抚孩儿。
当任真阳原路返回时,正见陵园内老头站在一块墓碑前,任真阳出于好奇驻足偷看,却见老头在默默拭泪。
祖陵里都是任真阳的祖祖辈辈,跟这老头有半个铜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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