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带着不满,可是没了刚才那种恨意,顾安然抿了抿唇。
“那么现在,你们还有什么问题?”
需要顾安然解释的,她已经解释了,他们哪里还有什么问题。
就是对蛙跳再抵触,也知道这会儿不能退缩。
士兵们一片寂静,无人举手。
顾安然很满意,微微点头。
“既然这样,那么请你们现在记住我跟你们说过的话!你们对我,只有服从!坚决服从!绝对服从!给老子重复一遍!服从!坚决服从!绝对服从!”
“服从!”
“坚决服从!”
“绝对服从!”
因为训练了一天,又累又饿,哪里还有什么力气。
尽管扯着嗓子喊,声音依旧不太整齐,而且声量也很小。
“你们说什么,老子听不见!”
士兵们:……
汗如雨滴,面色煞白或泛红,士兵们额头青筋暴露,每喊一个字,都像是在咬牙切齿,用生命再呐喊一般。
“服从!”
“坚决服从!”
“绝对服从!”
那声音,震耳欲聋,就是山脚下怡亲王极其一千五百名士兵,一个个都听得格外清楚。
这么远的距离,还能听得这样清楚,可以想象,那一千五百名士兵,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
莫说怡亲王纳闷儿,就是在场的每一位士兵都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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