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祸。”
“什么意思?”
“朝堂上的事,你不用知道。”
“但你把侯府那些人吓得不轻。”
提到这个,严暮嗤笑一声,“那谢老二喝的醉醺醺的还想杀我,我若不给他机会,他都近不了我的身。我虽然没受伤,但他想杀我,我总要惩戒他一下。”
柳云湘轻哼,把人利用了,还让东厂的人去吓唬,吓得那一家子给了丢了魂似的,真打算去买白幡了。
“你怎的没穿喜袍?”
“我穿那衣服做甚?”
柳云湘撇嘴,“自然是入洞房。”
“总要脱的。”
柳云湘于是踢了踢他,“那你就别在这儿耗时间了,赶紧去入洞房吧。”
严暮抬眸,嘴角勾了一下,“你猜我义父是什么意思?”
柳云湘眯眼,“他什么意思,我不想去猜,但你……”
柳云湘话还没说完,严暮起身趴过来,手抚上她的小腹。
“四个月了吧。”
他手抚的很轻,像是很小心的样子。
柳云湘想拍开他的手,却被他抓住按到一侧,他继续抚摸,脸还贴到了上面。
“他动了吗?”
“没有。”
“有点懒啊。”
“还不到时候。”
“我小时候就很懒,不想习字,不想习武,整日被父亲追着打。”
柳云湘默,上一世她从他嘴里听到过一些关于他父亲的话,时而是慈父,时而是严父,总之他父亲很爱他。
但仔细想想,好像他从未提到过他母亲。
“你给他起名字了吗?”
“没,又不知是姐儿还是哥儿的。”
“叫行知或行意。”
“为何?”
“严家下一辈是行字。”
柳云湘哼笑,“可谢家下一辈女娃是文字,男娃是林字。”
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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