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宁是块金子,在哪儿都能发光的,明远书院也好,半山书院也好,最最重要的还是他要刻苦。你虽是他姐姐,但也不该为他牺牲自己,你没有这个义务,你父母也没有这个权利。”
刘家姑娘低着头,语带哭意:“我爹说我唯一的用处就是某一日能帮到弟弟。”
“你爹偏心狭隘,他大错特错。女子有女子的价值,从来不是依附男人的一件工具。”
“可我能做什么呢,我什么都不会。”
柳云湘呼出一口气,这话还真把她问住了。
大荣的女子,其实不光是大荣女子,其他国家也是,女子生来就要学着伺候男人,依附男人,继而遵从男人,靠男人养着,靠男人施舍。就像刘家姑娘问出的这句话,她什么都不会,脱离了男人,她该怎么活?
或许是做粗活,勉强能养活自己,可这就是女子的价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