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呀……拜托别嫌麻烦，就几个字而已。”
等张四行把签了名、写了绰号，居然还写了个欠条的笔记本还给阮玉珠，感觉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下写的字比起《中国军魂》也少不了几个字。
好在欠账这种事，只要找不到他人，相信这样的小丫头也找不到他。
可当阮玉珠把笔记本装进布袋里，才又接着说，
“张校长，你不想着赖账吧。我知道你们伞兵学校在昆明，我大学里主修政治经济学，我可以去你们那里当教师呀，你们要不要教师。”
张四行眼前一黑，没想到这小丫头早把他打听的底掉，这下想赖账都赖不掉。
就在两人说话之际，戴白狐狸围脖的女人也往前凑。可一直看她不顺眼的叶莲娜立即挡在她向前，比她高的多的身体挡住她的目光。
看她的时候，湛蓝的眸子带着几分揄揶，
“他对交际花不感兴趣。”
看得出来阮正直相当宠爱女儿，甚至当女儿要签名的时候，与张四行互相认识他便不再作声，只是上上下下仔细观察着张四行。
等女儿要过签名，他才上前把女儿拽向一旁，
“那么大个姑娘，在街上叽叽喳喳像个什么样子。现在签名也要到了，站一旁扮个淑女好不好，算老爸求你了。”
说罢转身向张四行拱手笑笑，
“见笑，张校长夜里拦住路人征用车辆，是和宪兵有什么联合行动吗？”
看着眼前阮正直，张四行心中不禁提防了几分。力行社虽然取了“身体力行”的喻意，只不过现在经过叶莲娜解释，知道是将来军统的一部分，张四行不禁就有些看不起这个组织。
毕竟军统老大戴笠，借着抗日时暗地里以联合企业的形式垄断了大米、大豆、桐油、猪鬃、松香、苎麻、毛竹和木材，以此与日本和汪伪特工机关组织的“岭南公司”（属日本梅花机关）、“吉记庄”（另一个日本特工机关）、“联成公司”（属汪伪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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