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贵的。
别说一天打五十发子弹用来训练，完全整个训练有打几十发子弹都是好的。甚至到了战场上，他们的子弹也不可能无限制的供应。
好射击手都是子弹喂出来的，可这时华夏的工业能力极端薄弱，生产出来的子弹无论数量还是质量，都十分不足。
所以采取的方式是，让士兵们直接上战场。经过战火的挑选，能活下来的人自然学得会射击，甚至自然学得会战术。
从人道主义讲这肯定是缺乏光辉的，但在抗战这种极端艰苦的环境上，这是一种残酷而又无奈的选择。
对此张四行的作法是，用得装的训练弹来练习射击。虽然这玩意的射程比全威力子弹差点，但好歹弹道相似。尤其用机器来生产的时候，实际子弹值不了几个钱。
龙弘不说话了，不过经过这短短十几分钟的交战，他已经看出门道了。
演习的部队再不能像平时演习假打那样，大家一伙举着刺刀冲锋。毕竟那是假的，即便被演习裁判指出伤亡，大家也会相互照顾颜面。
可这种实弹演习就没什么好说的，挨一枪脑袋上冒烟，演习裁判想作弊都做到。
这倒还其次，龙弘最惊讶的是，那些有一发没一发开火的人仿佛有着特殊的魔力。他们的目标就是机枪手和指挥官，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出来的。
其实这很容易，这时无论果军还是华夏其他地方部队，背盒子炮的多数都是指挥官。另外就是领章，离老远就看得出来是几杠几星。
看着脑袋上冒烟的军官与机枪手，龙弘明白这是对方在有目的、有计划的打乱自己部队的建制。他简直不敢想，倘若一支部队军官与专业的机枪手全都阵亡了，那么这支部队还能有什么战斗力。
“冲锋了，有一支连队冲锋了……”
正当龙弘举着望远镜，大脑却在不停思考的时候，有观察战场的军官叫起来，并立即取得其他军官的附和。
“早该这样，他们特么早就该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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