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原本喜悦的面容已经僵住了。
因为他清醒了。
原来……
自己在高层眼中也是这等模样？！
他想想自己这些年的成果。
原以为自己不像是陶达芬那种货色而沾沾自喜，自以为只是给自己贴贴光，可现在看来……
他一声叹息。
什么时候，他竟变成了这样？
曾经，他也是这般意气风发。他的未来，本该如陈明这般闪耀才对！
于是。
他看着陈明的报告沉默了很久很久。
不久。
他填写报告主动申请下基层带团队，趁着血未凉，他还想拼一拼。
…
“这小子……”
柳剑松哑然。
他知道陈明做事是有一些把握的，却没想到，这小子出手就是王炸啊！
登录卡……
他翻着手中这张卡。
或许。
他也可以进去感受一下青春？算算时间，距离上次升旗仪式已经是很多年前了……
而这时。
忽然。
助理急匆匆前来。
“怎么了？”
“资料……”
助理压低嗓子，“沈、沈月的。”
“她怎么了？”
柳剑松疑惑。
因为之前识界团队的问题，那丫头不是出去执行科研所强制规定每个月必须完成的任务去了吗？
听说昨天刚回来啊！
人好着呢啊！
然而。
当他打开资料一看，顿时脸色微变，这是……
“确定吗？”
“确定。”
助理面露惊容。
“烧了吧。”
“啊？”
“你去一趟数据库，所有关于沈月的资料，物理的、数据的，全部删除，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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